倥鬼

一路顺风 查理布朗(可接联文🙌🏻 )

约翰逊的墓志铭·下

-世界观架空假的,勿上升

-晚风戏风/无车,涉及大⭕️,涉及公路情节

-雇佣兵复仇后的逃亡,职业杀手的应和

本篇6000+,感谢耐心阅读

别白嫖我😭😣我真的会很伤心

上一篇:约翰逊的墓志铭·上 

点梗:@千岁茶 


(因为小别宝贝当时带了仨cptag,我为了把其中俩cp都写就加了很多情节哦🥺)




没关系的,

在我扣动扳机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后路。

 

 

-04-为什么去苯德

 

沿途的泥泞昭示着荒凉地貌的逼近,公路的最后尽头消失在狂野,抬眼望去时已经厌烦了绿色在眼眶烙印。

 

就在加油站,刘耀文上车时习惯性朝副驾驶走去,却被朝自己嘴里灌威士忌的严浩翔用手扒拉开,毫不客气地说:“我对象的车该你上副驾的?”

 

“严浩翔你别得寸进尺。”刘耀文按着副驾驶的车门,双眼轻眯,不让严浩翔打开车门。

 

俩人的上一次交锋不过是一个月前,就在帝国大厦的墙檐上,刘耀文刚从办公室窃取完情报出来,一记绳索让自己在空中悬挂,整个人与地面平行,除却命悬一线,双脚蹬着帝国大厦反光的玻璃墙,却在此时眼睁睁看见另一记绳索从顶楼抛下,严浩翔就出现到了自己眼前。

 

“哟,这不Liu吗?”帝国大厦的楼高,俩人的对话更要学金刚那样扩大音量地歇斯底里才能听清,风吹得分贝更是依稀,刘耀文皱皱眉。

 

下一秒,顶楼火光四溅,一记剧烈的爆炸声应景,刘耀文在心底暗骂了句,“他妈的。”

 

严浩翔每次都要浩浩汤汤告诉所有人自己到此一游,他似乎把这当做了乐趣,也不在乎之后躲通缉时的狼狈。

 

严浩翔瞧刘耀文的面罩都遮不住他满脸的不爽,更是被这逗乐了,做手势提醒他快点找地方隐蔽逃命,帝国大厦的安保人员已经出动了。

 

刘耀文讨厌严浩翔的张扬,也讨厌马嘉祺的命中注定,就此在生命中和严浩翔不打不相识。

 

他和严浩翔更是从去年开始就会在任务中频繁地互相较量,最滑稽的一次是他远远瞧见严浩翔躲在大厦准备突袭时,执行另外任务的刘耀文一记狙击枪穿透严浩翔面前的墙壁,干扰了严浩翔的任务进程。

 

严浩翔生气了最好,刘耀文乐此不疲。

 

 

马嘉祺看着这俩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忍不住啧了一声,“三秒内你们不滚上车就给我死这路上。”

 

刘耀文有些委屈地朝马嘉祺望了眼,讪讪收回手,上后排座位时,还气冲冲地摔上了门。

 

“小屁孩儿。”严浩翔吹了声口哨。

 

哪儿知刘耀文立刻不爽地拔出手枪上膛,直接把枪口对准严浩翔的太阳穴,让严浩翔闭了嘴。

 

马嘉祺一时间有些头疼,踩下油门时都带着怒气。

 

 

 

临近的汽车旅馆还要跋涉好一段距离,当地的泥泞乱石在路中央矗立,很少有人踏足的讯号无疑昭示他们已经流放荒芜,各自心照不宣却谁也没有说死亡就在眼前。

 

“你为什么要去苯德?”严浩翔对于这个答案太过好奇,这已经是第三次发问了。

 

刘耀文抬眼从后视镜与马嘉祺对视,似乎也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饶有兴趣。

 

马嘉祺在宿舍的床头上一直摆着一张老式拍立得照片,这张照片颇为奇怪,是一个白发苍苍的白人老妇站在一汪透蓝的湖水前,上面还用圆珠笔写着一串英文:“That I miss more that stillness at bird-call than some things that were to fail later.”

 

“我更加怀念的,是鸟鸣时的寂静,而不是那些终将消失的东西。”

 

刘耀文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那是罗伯特·潘·沃伦的诗句,却也不知道意义为何。

 

就像他在马嘉祺身上匍匐爱//yu时,马嘉祺在汗液里微微偏头,微弱的灯光下,刘耀文为他的光洁肉体而着迷,低头吻向他脊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还是约翰逊发疯时直接用匕首割开的血肉,让刘耀文红着眼给马嘉祺缝合,听着马嘉祺抽烟时痛得抽泣,自己也痛不欲生。

 

他用唇瓣在夜里给马嘉祺疗伤,看向马嘉祺时,马嘉祺抬眼盯着那个相框,而苯德最美的湖水在他眼里化作眼泪,也不知道是情动的难耐还是他触景生情,把这张照片当作了执念。

 

 

 

马嘉祺给自己点了根烟,那眼睛因为当地气候而湿漉漉的,含在嘴里都泛着水腥味儿,“我第三个任务是当保镖护送一个老妇人去苯德,她是名癌症晚期的作家,我也是因为在第二次任务受了重伤,接了这个轻活儿。”

 

“在去往苯德的飞机上,她握过我的手问我,我是不是很痛苦。”

 

“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她说看见我手臂上大小不一的刀伤,觉得我和她一样活得很痛苦。”

 

说着,马嘉祺撸上了自己的袖子,上面已经不仅仅是刀痕遍布,还有各类鞭痕与烟头印子,根本不像是一个二三十岁的青年人该有的老成肌肤。

 

“她说她活得好累,只想再回一次苯德。”

 

马嘉祺放下车窗,手肘搁置在了窗沿,吐出烟雾,“我当然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只知道她站在湖泊前兴奋地让我给她拍张照片。我拍了后,她用手一直摸那张照片,而后又很可惜地说,对不起,不知道你是否允许我把这张照片交给你保管?”

 

老妇人当时望着马嘉祺的眼睛,近乎祈求地,“我快死了,而我想要死在这里。”

 

马嘉祺不知道那些浪漫的亡言从何而来,只知道老妇人看着这张照片许久许久,写下了罗伯特·潘·沃伦的诗句后,耳边的鸟鸣争相。

 

应当是命运的,所以他也来了苯德。

 

 

 

-05-朱蒂

 

到达汽车旅馆时已经暮色,马嘉祺并未让严浩翔和刘耀文下车,只是偏头望向刘耀文,“她说了时间吗?”

 

刘耀文了然,立刻回答,“三分钟后。”

 

马嘉祺给自己黏上了脏兮兮的胡子,下巴上青黑的胡茬上脸型稍微宽大了些,伸手拿过严浩翔腰上的手枪,自然地别至自己腰间。

 

严浩翔看着他朝旅店走去的背影吹了声口哨,却被刘耀文拔出匕首挑起了下巴警告。

 

“马嘉祺有说过你脾气很不好吗?”严浩翔挑挑眉,对他孩童式的恐吓不以为然,甚至觉得好玩儿,“哦对了,你知道你的座位下面被马嘉祺塞了定时炸弹吗?”

 

刘耀文垂睫,“我知道。”转而他皱眉,“倒是你,你知道去了苯德会必死无疑吗?”

 

严浩翔似乎对这句话并未有太大反应,反而是叹了口气问刘耀文,“你第一次杀人时睡着了吗?”

 

刘耀文没说话,眼睛微亮。

 

“我没有,我害怕到一直发抖,怎么也睡不着。”严浩翔直视前方,“我在第一次杀人时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就想好了,我活着就没有退路可言。”

 

严浩翔时常会想起和马嘉祺一起执行任务的那半年,两个人隐姓埋名变成最不起眼的小喽啰,又因为同性恋的身份让组织的人嫌弃,倒是给了两人很多独处的空白时间。

 

严浩翔喜欢在人前吻他,看他生气又不得不配合的别扭样,喜欢他在吻后翻脸不认人,直接踹翻他倒地,更喜欢他好好给自己一巴掌,或是在夜色阑珊时挥动手头的鞭子,让刀枪成为慰藉快意的工具,背部都被他割破伤口。

 

他知道马嘉祺的背已经狰狞到没有一处光洁,也知道马嘉祺从严浩翔身上讨罚这些不甘,利用严浩翔的心甘情愿,成为床上的俘虏。

 

“我早就是这样的烂人了。”严浩翔左手拇指抚上自己右手的脉搏,“是马嘉祺让我这些日子觉得自己还活着,痛也好疼也好,现在是死了也好,我都无所谓了。”

 

刘耀文闻言收回匕首,可是那匕首太快,在严浩翔下巴上留下划痕,鲜血也流了下来。

 

马嘉祺何尝只是让严浩翔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他刘耀文是为了马嘉祺活着的。

 

 

马嘉祺站在前台跟前和络腮胡老板对视一眼,对方心领神会地给他递过电话,“先生,这里有位女士的电话是打给您的。”

 

朱蒂比刘耀文说的时间还早了四秒。

 

“你好。”马嘉祺已经变了声线与口音,这是他惯有的手段。

 

“Ma,他们已经朝苯德出动了。”电话那头的女声先是沉稳地汇报情况, “不出错的话,你们到苯德的一个小时后,他们就能全部抵达,并且……老不死的也来了。”

 

“好的,谢谢。”马嘉祺垂睫,实在是没有时间和这位老朋友叙旧。

 

朱蒂在他挂断电话前匆忙地开口,压抑不住的哭腔让声线都颤抖,“嘉祺,保重。”

 

这是朱蒂第一次叫马嘉祺的名字,她读不通汉字发音,但也笨拙地喊了。

 

这个声线对于朱蒂来说实在是罕见,可是也是这个声线在不久前对马嘉祺诉说着,“约翰逊那个崽种,他知道我是老不死的私生女。”

 

“所以他q//b我时还要掐住我的脖子,说他就是要我痛不欲生。”

 

 

-06-杀了约翰逊

 

马嘉祺进入组织认识的第一个人便是朱蒂,那个时候的朱蒂还会把自己的长黑发扎成俩麻花辫,她说这样在格斗时用鞭子扇对手的脸,更酷了。

 

老约翰逊很器重这位实力超群的女孩子,每次都会派遣她去安全性更高的大任务,朱蒂却偏偏不乐意,更是拿命站在前线,与死神面对面较量。

 

老约翰逊说朱蒂作为女孩子逞能,可朱蒂直接一记匕首往他办公桌上一插,“是男人没用。”

 

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子在深夜蹲在墙角抽烟,浑身伤痕累累,抬头望向马嘉祺时,笑得比哭都难看。

 

她问马嘉祺,“你第一次被约翰逊q///b是什么时候?”

 

马嘉祺接过她沾血的手递来的烟,含在嘴里一股子铁锈味,“十六岁。”

 

朱蒂挠了挠自己被约翰逊扯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讽刺地说:“真好,比我晚一岁,我十五岁。”

 

那晚的朱蒂还给马嘉祺看自己刚刚被约翰逊用匕首划开血肉的大腿,笑着流泪,“我还要自己回去缝针,我他妈活腻了。”

 

两个人都是约翰逊手里的玩物,因为他们漂亮,约翰逊不管他们的性别,只要做乖巧的娃娃,被他压在身下用鞭子用匕首用枪一边一边凌迟。

 

最后一次被约翰逊抽打时,马嘉祺弓着背一声不吭,却用余光看到了一个颤抖的身影。

 

是刚选出来的新雇佣兵,还只是个十多岁的学员,是个漂亮的小男孩。

 

他抱着被子躲在角落,脚上已经乌青密布。

 

那晚的马嘉祺想起白天朱蒂哭着说:“老约翰逊q了我妈才有了我,结果我还要被自己的亲哥哥侮辱,我不人不鬼地苟延残喘,最后还要被老约翰逊骂只怪你是个女人。”

 

 

那晚,马嘉祺穿上衣服后回到军械库挑选了自己最常用的狙击枪。

 

一直蹲守在房檐上等待约翰逊的出现。

 

泳池似乎是他最好的陪葬品,马嘉祺替他挑选了。

 

 

约翰逊的胸口被他用船型子弹穿透镶嵌,透蓝的池水变成血红流淌,像极了冬日里的伊斯基蒂姆卡河的流淌,贯穿圣洁的每一处猩猩。

 

 

 

-07-苯德的终曲

 

“我来开车吧。”在马嘉祺第三次揉向太阳穴时,刘耀文出声。

 

马嘉祺确实是有些累了,苯德也近在眼前,计划似乎也万无一失,所以同意了刘耀文的建议。

 

刘耀文把电台的音量调到最低,带的衣物在更换座位时已经折叠好了给马嘉祺当靠枕。

 

马嘉祺却睡意全无,只是看向窗外的生机勃勃,流逝成长河。

 

“你们会后悔吗?”马嘉祺看着窗外,却没来由地问道。

 

会后悔和我一起来到荒芜之地,奔赴一场必死无疑。

 

刘耀文想起第一次把马嘉祺抱在怀里亲吻时,马嘉祺微红的眼角湿润,颤抖着想要更多的唇间缠绵。

 

他又想起自己和马嘉祺在浴室抱在一起,他近乎祈求地在马嘉祺耳边低语,“我吻你好不好?”

 

再往后的日子里,马嘉祺每一次都会学着约翰逊那样,鞭笞他的脊背,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当一只狗,乖的话给个吻,做得好就将自己也给他。

 

刘耀文害怕马嘉祺不让自己变成听话的发泄物,他愿意帮马嘉祺承担痛苦,让自己成为马嘉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让自己变成依附马嘉祺成长的菟丝子。

 

所以他根本没去想过后悔不后悔,没了马嘉祺,他照样活不了。

 

不过他有遗憾的。

 

遗憾的是,他不善言辞,在马嘉祺面前学不会冷静表达,就像朱蒂嘲笑他无能,“你都不敢对Ma说一句爱他。”

 

 

“后悔?”严浩翔支起脸颊,“后悔没跟你领个证,也不知道地底下有没有婚姻登记处,我可不喜欢撒圣水那种。”

 

这句话明显让刘耀文不满,大力拐了一下方向盘,让严浩翔东倒西歪一头撞在了车门上,“cao!马嘉祺你看看你养的这破狗,心胸狭隘得很。”

 

马嘉祺笑了笑,没应声。

 

 

也不得不说命运的安排让他们抵达苯德时正好夕阳晖印,葡萄藤蔓上驻足了许多鸟雀,互相鸣叫又低着脑袋啄花蕊。

 

“看到没那小酒馆,我上次来苯德坐这窗户前喝了杯威士忌,那晚天空都是粉色的,酒都比现在好喝些。”严浩翔说着又给自己拧开一瓶酒,似乎给自己喝酒找了好借口。

 

刘耀文看了眼导航,估摸了一下时间,“去湖泊吗?”

 

他俩却不知道马嘉祺数着自己座位下那爆炸时钟的秒数,心脏都化为滴答滴答的时钟警报,“嗯,差不多。”

 

 

 

朱蒂把自己的皮手套又勒紧了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平复紧张的心情。

 

强尼分神看了她一眼,又踩下油门领着车队黑压压一片往苯德驶进,“朱蒂,放轻松一点。”

 

放轻松?要她怎么放轻松?

 

看着自己的朋友即将赴死,她要怎么给这结局画上最圆满的赞歌?

 

她咬紧了唇瓣,检查了一遍自己手上的枪械,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润湿黑色枪管,像是上了一层桐油的玩具手办,在阴沉沉的暮色里开着讽刺的玩笑。

 

有转机吗?会有转机吧?

 

她一遍又一遍在心头默念,抱着枪杆融入方队,紧跟在老约翰逊身后时,还在一遍又一遍祈祷转机的出现,上帝的恩慈。

 

她抬眼就能看到马嘉祺坐在车内点燃了根烟,静静候着老约翰逊下车,拿着拐杖走到他跟前,进行无畏的谈判。

 

老约翰逊以为马嘉祺留有后手,以为他来到苯德另有生机可图,所以笑着微微佝首,换上一副仁慈的老者形象,好声好气说话,“Ma,你似乎不能逃了。”

 

他想要问出马嘉祺的后手究竟是什么,马嘉祺为何决定来到这里,又有怎样的计谋确保自己有生的希望。

 

可是马嘉祺朝他吐了口烟,侮辱性地朝他弹了弹烟灰,“嗯,老不死的,你也是。”

 

 

这句话语落,朱蒂突然朝马嘉祺的车厢扔了一记烟雾弹,她动作利落,立刻拉上强尼后退,朝草地扑倒。

 

顷刻间,爆炸声响彻苯德的小镇,盖过了老妇人最爱的鸟鸣,也让盛开的葡萄花蕾成了碎片,化为火光中的泥土。

 

没人听到朱蒂的啼哭,而眼泪也在苯德变成过去回忆,让火光成为承载体,化为乌有。

 

 

“我更加怀念的,是鸟鸣时的寂静,而不是那些终将消失的东西。”

 

 

透蓝的湖水还是老妇人最爱的模样,没有伊斯基蒂姆卡河那样猩红非凡,相反,它在爆炸声中成为亘古不变的光景,变成所有美好的载体。

 

“嘉祺,保重。”

 

 

 

-08-你好,这里是朱蒂保镖公司

 

朱蒂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走进办公室时,发觉桌上的花被秘书换成了从藤蔓上摘下的黄色葡萄花蕾。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日历,发现离苯德的那场爆炸已经过了一年了。

 

外线的电话让她无暇缅怀,慌忙接起时,“你好,这里是朱蒂保镖公司。”

 

“嗯?朱蒂保镖公司?难道不是约翰逊保镖公司吗?”对方的声音吊儿郎当,让朱蒂一下子就知道是谁。

 

是强尼。

 

“不好意思先生,朱蒂保镖公司只为您提供安保服务,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臭名昭著的破约翰逊,更没有像强尼那样废物的雇佣兵。”朱蒂翻了个白眼,想要直接挂了电话。

 

这话也没说错,自朱蒂接手老约翰逊的家产开始,她直接断绝了所有派遣雇佣兵的任务,安安心心做起正儿八经的保镖公司。

 

“嘿,等等,今天有空和我去苯德玩儿吗?”强尼以为她真的要挂断电话,“买几束花什么的,就……刚好一年了。”

 

朱蒂用笔在日历上画了个圈,“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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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还是想跟宝宝们谈谈:为啥是一起死的be,是因为我觉得雇佣兵就是非法武装🤨,而职业杀手也是犯罪,原谅我infj老头子人格作祟,搞不出什么在黑暗行当里还坚持“劫富济贫”的主角观念来洗白这些不正当职业😣😣,就是觉得即使是写文也应该正道的光……就像刘德华秉持善恶终有报,演坏人必死的观念。我之前一直没有写类似人设的原因也是这个,既然这次想爽一爽写了,也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我这个结局为什么这样安排。😣😣

②每一次在文里加各种女性角色都是私心把她们创造得更加有魅力,这篇的朱蒂是这样,《威廉,威廉》的伊芙是这样,《猫项圈》的袁晴、小盈也是这样……很爱女孩子们,女孩子就是有魅力的。

(感觉自己像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打下这段话,别嫌弃我唠叨😣😣)

 

③明天!别忘了!极致暴力!番外!明天的内容要不要挂链接你们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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