倥鬼

一路顺风 查理布朗(可接联文🙌🏻 )

不仅仅只是夏天

-晚风/《卡顿的影像残胶》番外篇

-全文5000+ /感谢耐心阅读

-关于暗恋,关于告白,关于裹蜜的青春偷恋

 

看之前先看前文,前文戳这里:卡顿的影像残胶 

 

 

-01-“马嘉祺”

 

五月份的天气对于山城来说是架起来的秫秸干柴,被要挟着的无声火焰,就在白茫茫的晃日里等那么一丝丝的啸风,有利可图的燃烧作案,就在一场雨后日升,让温度毫不留情地灌溉你我的肌肤毫寸。

 

自动贩卖机的饮料并没有冰得透彻,丁程鑫拉着刘耀文去小卖部排队,站在护栏的小梯凳上,扬了扬手里的饭卡,“阿姨,我不要冰淇淋,给我来俩瓶够冰的矿泉水。”

 

刘耀文担心自己身上的汗并不好闻,在丁程鑫排队买水的时候又跑去用水泼了泼。

 

虽说是高三了,他们班主任也没坳过一群混小子想要打球的心,很少占掉体育课。每每体育课后几个学生姗姗来迟,任课老师还纳闷儿地说:“你们班还有体育课呀?”

 

这高三的日子没有体育课才叫炼狱,连他们班女孩子都会抱着篮球占个场子,不会打球也要拖着替补休息的男同学教自己打球。

 

劳逸结合,劳逸结合,班主任如是解释。

 

从操场回教学楼时,丁程鑫和刘耀文喜欢抄文科楼的小路回去。喜欢绕路回教室似乎是大家约定俗成的不良习惯,远远地就能瞧见贺樱和小葵在前头闲聊,看来她俩也是有意而为之。

 

贺樱又在抱怨增白的防晒霜让她流汗都是白色的,向小葵讨要纸也是无果,便借着这个由头路过贺峻霖班时,顺包纸走。

 

真会找理由,不就是想借机看眼马嘉祺说句话嘛。刘耀文仰头喝水是没忍住哼了一声,思考自己有什么由头也去找贺峻霖说句话。

 

俩人醉翁之意都不在酒,都在马嘉祺。

 

贺樱确确实实朝她哥贺峻霖讨要了包纸,只不过是生拉硬拽抢过去的,走之前还笑眯眯地和马嘉祺说再见,顺势又借走了马嘉祺的mp3。

 

刘耀文咬咬下唇肉,看向站在教室门口的马嘉祺,对方也毫不吝啬与自己对视,微微歪头眨了下眼。

 

你看吧,马嘉祺就是这样,总是似有似无用讨好的表情看着自己,刘耀文的那些小脾气一下子就被抚平。

 

丁程鑫挥了挥手和马嘉祺他们算是打了个招呼,自顾自朝理科楼走。

 

刘耀文怪自己笨,明明可以把遗传题做全对的脑子此时还是没有贺樱狡猾,实在是没有想出什么好的理由同马嘉祺搭个话。

 

有人在教室里喊了句“马嘉祺”的名字,马嘉祺转头应了声,回头时刘耀文还是眼巴巴把自己望着,却不得不朝理科楼的方向走。

 

所以马嘉祺只好抱歉地笑了笑,用口型说了个“拜拜”便转身走进教室。

 

刘耀文垂睫,把马嘉祺的名字含进唇齿间,念给自己牙牙学语。

 

他似乎总是从别人口中听到马嘉祺的名字,而时间更可以追溯到三四年前,在一个饱受日光侵蚀的午后,静谧的山间蓦然停火的引擎。

 

那时的刘耀文被自己爱搓麻的母亲丢到乡下外婆家,说是瞅他在家睡懒觉心烦,还不如跟着姨妈去乡下滚河里玩儿,晒得黢黑也没事,能让这孩子在不用见着的地方自强不息才合她意。

 

所以躺在凉席抱着小猫玩儿的刘耀文,第一次听见马嘉祺的名字是从姨妈口中。

 

“马嘉祺。”

 

 

 

 

-02-“要和我一起回家吗”

 

初二的时候马嘉祺跟着家人去过一次碧河紧绕的乡下。也是他这个十几年在城市蜗居的不见日光小孩儿第一次顶着烈日去山路摇晃的石滩。

 

马母的老家就在这个碧水环绕的乡间,因着她往日师范毕业就在村里当老师的原因,尽管已经远离乡间多年,回去时还是被邻里好一顿熟络招呼。

 

这其中就有刘耀文的姨妈。

 

刘耀文的姨妈还在村里的小学教书,当年和马母是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马嘉祺学走路都是她带着走木板坑洼的断桥,把那么小的小肉团子吓个够呛,抱着刘姨妈大腿哭得撕心裂肺。

 

那时候刘姨妈说:“哎呀你比我们家耀文的胆子都小。”

 

好奇怪,俩个从未记住对方姓名,根本没注意过对方存在的小孩儿就这么又在隐天蔽日的乡间大树下初遇。

 

只不过刘耀文显得更加狼狈。他穿着黑色的背心,怀里揣着外婆家白猫刚足月生的小花猫,脚边是一只黄色的小土松不停扒拉着腿,想让他把自己也抱在怀里,哼唧个不停。

 

马嘉祺只是微微汗湿了T恤领子,白生生的肌肤暴露在日光下发光,手边提着一个装着洗漱用品的手提包,俨然一来乡间探亲的城市小少爷。

 

这是刘耀文第一次听见马嘉祺这个名字。

 

 

刘耀文对于马嘉祺的第一印象便是:“太白了”。

 

他连游泳都穿着一件T恤坐在石滩浅处,红着耳朵不好意思地同刘姨妈说自己不会游泳,是个十足的旱鸭子。

 

而刘耀文被太阳晒得偏黑的肤色和他成为鲜明的对比,站在身侧时像小雪人冰棍,黑白分明的组合搭配。

 

马嘉祺就算借住在要走十分钟山路的另一个小山包,还是会在刘耀文早起开门的那一刻,看见马嘉祺蹲在门口和小土松玩儿,然后抬头看向刘耀文的眼睛问他,“今天要去游泳吗?”

 

马嘉祺并不会游泳,也没有下过水,他总是在浅滩和小土松丢石头玩儿,有时候使劲儿丢在刘耀文游泳的水边,俩人尴尬地对视,只留下马嘉祺弯眼的笑。

 

两个慢热的性子,并没有多少共同话题与兴趣爱好的同龄人,在初二的那个夏天成了莫名其妙的游泳搭子。

 

他们没多熟络,只是刘耀文和马嘉祺对视时,自己耳朵先红了。

 

 

没多熟络这话并不是掩耳盗铃,是夏天的余温在刘耀文心头挠了挠,姑且把和马嘉祺的游泳搭子这回事当成最微不足道的回忆,尽管刘耀文将这回忆放在心头最重要的位置,却还是染上了时光的灰尘。

 

所以再见到马嘉祺时,他转头的瞬间,愣了神。

 

正是初三毕业的马嘉祺和初二的那个夏日不同的是浅薄的鬓角,依然持有一副好亲近的面孔,和同学们在一张桌子上吃着毕业的晚餐,嬉笑间并未注意身后那桌的刘耀文。

 

他们的见面是隔了许久后的张望,连刘耀文都要侧头好好端详一下马嘉祺的侧脸才能在心底估摸着,“啊,是马嘉祺”。

 

坐在马嘉祺对面的贺峻霖举起了单反,让丁程鑫搭着马嘉祺的肩膀,也许是因为室内的灯光并不太敞亮,单反自动模式的闪光灯咔擦定格,留下了岁月里的照片。

 

那照片的两位主角笑着看向镜头,而刘耀文微微侧头,看向了马嘉祺。

 

 

当时的刘耀文也是因为初三毕业才出来和几个朋友吃一顿饭,他说话笨些,被灌了好多酒,其实他并不太能喝酒,麦芽发酵的啤酒包含在内。

 

“在看啥呢刘耀文,罚你再多喝一杯啊!”身边的朋友又在找借口给他灌酒。

 

刘耀文无奈,咂巴了一下口中的回甘,不吭声地又喝了一杯。

 

等他晕乎乎地又想要转头看向马嘉祺时,隔壁桌已经在张罗离开饭店,奔赴下一个娱乐聚集地。

 

要走了吗?马嘉祺又要走了吗?

 

他不免想起乡间下午四点半回城市的大巴车,马嘉祺提着洗漱包站在车前,和来送行的刘耀文对视好久也没说出一句话。

 

是马嘉祺上车后打开窗户冲他说了句,“再见,刘耀文。”

 

可是这再见就已经过了许多个日月变迁,而今晚的月亮抡到刘耀文跟前时,他却被灌多了酒,还是没说出一句话,就巴巴望着和别人道别的马嘉祺。

 

他是舍不得的,可是那又怎样,他们又没多熟。

 

他垂头丧气又被身边的人灌了酒,皱着眉学习大人那样去好好琢磨口中的涩味,却怎么也欣赏不来这难耐的泡沫酒星子。

 

等一众人都晕晃晃散伙准备回家时,刘耀文拖着步子,最后一个走出饭店。

 

可是他被一个人喊住脚步。

 

那人问他,“刘耀文,要一起回家吗?”

 

 

 

-03-“我喜欢你”

 

很久之后,贺樱问马嘉祺,第一次和刘耀文牵手是什么时候。

 

马嘉祺支支吾吾打马虎眼儿,怎么也不肯告诉贺樱答案,贺樱只觉这俩口子没趣,偷偷摸摸谈恋爱算了,还不让人八卦。

 

其实并不是马嘉祺不愿意说出来,他怕说出来后贺樱怪他当朋友的不仁不义,和刘耀文相识那么久了都不告诉他们。

 

马嘉祺总是会记起初二那汪记忆里的碧水,刘耀文活像一条鱼,一个人也能在这水间驰骋,只有马嘉祺和小土松在岸边巴巴望着他。

 

他不觉得无聊,也总是沉湎这段时光。

 

所以当他在初三毕业那晚,余光瞥见刘耀文时,心头也不禁一颤。

 

怎么去形容这样的心悸呢?他一时间想起那个夏日,刘耀文有一次捉弄自己,钻到水底伸手握住他的脚踝,让他抱着小土松栽进了河里,呛了好几口水。

 

他扒拉着刘耀文赤luo的肌肤,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隔阂也不过是马嘉祺湿透的白色T恤,心脏都透过肌肤一下又一下加速。

 

马嘉祺浑身都酥酥痒痒的,像是被小土松的紫色舌头舔过手掌心,泛起整片的鸡皮疙瘩。

 

而这样的感觉就这么又浮现在心头,马嘉祺感受到对方投以的目光,手心都捏出了汗。

 

那晚他谢绝了去KTV的邀请,而是站在饭店门口仰头看星星,数了好几遍才等到刘耀文拖着步子出来。

 

他又揣着那日和刘耀文说再见的勇气,问刘耀文要一起回家吗?

 

刘耀文转头看向自己,不可置信地眨了好几次眼,“马嘉祺?”

 

紧张的马嘉祺一时间被逗笑,“醉了?”

 

可是刘耀文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愣愣朝他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好,回家。”

 

喝醉的刘耀文,倒是比平常坦诚得多,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牵手。

 

 

在马嘉祺眼里,刘耀文似乎总是有所顾忌不敢往前迈出一步,大巴车上的告别是如此,初三毕业那晚的牵手是如此……

 

他们的告白也是如此。

 

升入高中的俩人似乎因为以前的游泳搭子缘分,终于到了一个学校,也成为了同学们口中八卦的常客,这似乎是帅小伙们与生俱来的优势,俩人想不认识都难。

 

更别提贺峻霖和丁程鑫这俩人在,隐隐约约的四个人的友谊就这么展开,只不过他俩似乎有意保持不太相熟的关系。

 

表面上不熟的朋友,实际上放学总会一起回家。

 

高二时,马嘉祺和丁程鑫谈到自己想去蹦极,贺峻霖在旁边打哈哈说:“你自己去吗?胆儿真大啊马哥。”

 

一直没说话的刘耀文低头点开了某个置顶的聊天框,敲下几个字,“我陪你去。”

 

那边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复,而马嘉祺眼睛亮亮地看向刘耀文,笑着对其他俩人说:“没,有人陪我去的。”

 

偷偷摸摸的应和,跟tou//情一样的暧昧,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嘴角的上扬。

 

 

刘姨妈曾经说马嘉祺的胆子比刘耀文小,可是真当他俩乘坐电梯去往高空蹦极时,刘耀文则白着一张脸,话都说不出来。

 

贺樱在很久以后也问过马嘉祺和刘耀文第一次拥抱是什么时候。

 

马嘉祺说蹦极之前,他找刘耀文要了一个拥抱。

 

是的,就是那天,他朝白着一张脸的刘耀文要了一个拥抱,带着这个持有对方温度的躯体,从半空中坠落。

 

刘耀文仍然记得那天,马嘉祺柔顺的黑发被半空中的风肆掠,马嘉祺还没来得及整理凌乱的发,蹦极后第一时间抓住了他的手,他喘着气说:“刘耀文,我喜欢你。”

 

说着他笑了,“我已经说喜欢你了,现在换你给我表白了。”

 

刘耀文说不出口再见的话,马嘉祺来说,同样的,如果刘耀文说不出喜欢你的话,马嘉祺也来说。

 

因为我已经足够喜欢你了。

 

 

 

-04-“现在换你来亲我了”

 

贺樱把毕业时的采访视频发给马嘉祺时,还不免调笑到,“刘耀文倒挺实诚,连第一次接吻的时间都给数出来。”

 

视频里的刘耀文看着镜头说:“谈恋爱第十九天,在他家楼下过道。”

 

马嘉祺撅撅嘴回复贺樱,“他也就这个时候实诚。”

 

恐怕贺樱还以为第一次接吻是刘耀文主动的,其实恰恰相反,马嘉祺才是主动的那个。

 

自从谈恋爱后的俩人恨不得无时无刻都找理由出来和对方见上一面,可是马母同样是在放假的老师,马嘉祺连偷溜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就在家和马母大眼瞪小眼。

 

-“吃烤苕皮吗?”刘耀文发消息问他。

 

马嘉祺趴在床上回他,“想!”

 

刘耀文和初中的几个朋友打篮球去了,估计这会儿散伙到了烧烤摊吃东西,就顺带着问了问被马母“软禁”在家的男朋友。

 

-“好,买了给你送楼下。”刘耀文发完这句话后还附带了个柴犬晃脑袋的表情包。

 

“妈,我嘴馋,想下去买块烤苕皮。”马嘉祺立马起身去客厅冲马母卖乖,“买完了我回来陪你看《甄嬛传》呗。”

 

马母挑挑眉,“算你识相,给你二十分钟。”

 

本以为二十分钟已经算俩人充足的时间了,可是等马嘉祺踹着拖鞋跑下楼看见汗流浃背还提着苕皮的刘耀文时,一时间想起初二的那个夏天。

 

刘耀文总是会在游完泳后领着马嘉祺去村口的小卖部,买一块钱的可乐味碎冰冰,用手掰成两段,把稍长些的那边儿递给马嘉祺。

 

他额角总是流着汗,在阳光下晃眼。

 

现在的刘耀文也是,路灯照着他的额角汗珠泛光,让马嘉祺忍不住想要上前搂住他的腰肢,实打实来个拥抱,可是对方先行退了一步,“还没洗澡,脏。”

 

才不管你脏不脏呢。

 

马嘉祺心头一热,掰过刘耀文的脖子唇瓣吻了上去,咬着刘耀文的下唇想要刘耀文给予自己笨拙地回应与交织。

 

等刘耀文也伸手捧过马嘉祺脸颊时,马嘉祺却松开了唇瓣,笑得乖,“好,现在换你来亲我了。”

 

好狡猾啊马嘉祺。

 

他们不懂怎么吻才能让唇瓣的摩擦更加酥麻,只知道啃对方的唇肉舌尖,将裹着甜蜜的初恋成为无形的递质,压缩成粘牙的糖果。

 

马嘉祺回去时已经过了三十分钟。

 

马母并没注意这逾期的时间,也没注意马嘉祺微微红肿的唇瓣。

 

 

 

-05-“酸味小狗”

 

马嘉祺最喜欢刘耀文吃醋的样子,这让他想起摇晃着尾巴的小土松,咬着自己的裤腿子,想让他多陪陪自己,多看看自己。

 

只不过刘耀文吃醋的点很奇怪,马嘉祺很能理解自己每每被表白后,刘耀文咬着牙幽怨的模样。但他实在是不能理解自己也就给丁程鑫递个纸巾,刘耀文就瞪着眼睛把自己望着,回头又埋着脑袋啃他嘴巴,发泄那浓浓的醋酸味儿。

 

他吃醋后总会用牙齿磨马嘉祺的下唇瓣,像咬着粉色的果冻柔软,一发不可收拾地亲昵,把马嘉祺当成磨牙的漂亮骨头,掐着腰抱在怀里不让动弹。

 

所以贺樱那次有意挑衅刘耀文又让马嘉祺被掐着腰好好啃了一番,他还恶劣地拉着马嘉祺在学校小树林亲吻。马嘉祺湿着眼睛说:“你也不怕被看见!”

 

哪儿知道刘耀文微微抬眼,咬了咬马嘉祺的下巴,“看见就看见呗。”

 

故意的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

 

 

自己的对象总会酸不拉几地吃些莫名其妙的醋,连高三毕业时,贺峻霖和马嘉祺合照这事儿也被刘耀文拿来当吃醋的由头,还抱着马嘉祺哼唧,“凭什么你跟贺峻霖就有单独的合照,和丁程鑫也有单独的合照,就我没有。”

 

马嘉祺被他抱着啃嘴好些时间才把他给哄好,推搡着他回教室前,他撇着嘴说刘耀文是酸味小狗崽儿。

 

刘耀文笑着低头在他耳边“汪汪”两声。

 

怎么办,马嘉祺觉得自己喜欢死刘耀文了。

 

 

 

-06-“不仅仅只是夏天”

 

高考考完最后一门英语时,马嘉祺手机开机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信号,还没打字问刘耀文在哪儿等自己,刘耀文就先给他打了电话,“我带你去吃奶油号角,不是念叨好久了吗?”

 

“可是你们班今晚不就要去聚餐吗?要不咱俩改天吧?”马嘉祺瘪嘴踢踢地上的小石子儿。

 

“没事,我跟班长说了晚点去。”刘耀文说,“我在小广场的大黄桷树,你在哪儿?”

 

“我来找你你别动。”马嘉祺的甜食脑袋被刘耀文填满,快着步子朝刘耀文跑去。

 

刘耀文带着马嘉祺去吃了需要排队买的奶油号角,也牵着马嘉祺的手推开火锅店的门参加了班级聚餐。

 

当全班所有人看向刘耀文身边的马嘉祺时,无不微微长大着嘴,惊愕俩帅哥牵手进来的行径。

 

马嘉祺也觉得怪尴尬,倒是很有礼貌地冲贺樱打了个招呼缓解手心里被刘耀文攥出的汗。

 

那晚因为班长的监管,刘耀文并没有像初三毕业时被灌酒,他清醒着脑子和马嘉祺牵手走在夜里的霓虹间回家。

 

马嘉祺抬头看着星星,他说:“刘耀文我想跟你在一起好久好久。”

 

不仅仅只是夏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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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鬼鬼点小红心和小蓝手吧,鬼鬼也可以啃你嘴以表感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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